……怎还需要人保护?”
“他为了抓达尔瓦迪,被那巫师的妖术烧伤,差点死掉,一双翅膀也被烧没了。现在的他眼力,耳力,嗅觉都比不得从前,而且已经飞不高,父皇不准他离了我的视线,怕他烦闷,也只让青药在暗处跟着。”
她犹记得那天,他从刑部返回时,戴着头盔,鬓角上,碎发微卷,那么突兀。
“所以,他的头发也是刚刚长回来的?”
“是。”
御谨无奈地叹了口气,终是忍不住多嘴劝解。
“姣儿,他亲眼见识了那巫师的厉害,所以,不肯让你冒险。若你是因这件事生气,就原谅他吧。”
她当然不会因为这件事生气,也知道,他是怕她受伤。
但是,她不喜欢,他轻蔑地抹杀她的努力。
她也不喜欢,他把她看成一个一无是处的废人来保护。
御谨离开之后,她又烦闷地不知该如何是好,不忍伤害那人,境况却已然容不得自己选。
无殇片刻后回来,却两手空空地回来。
他没有找到御谨,不禁疑惑。
“父皇的第三只眼哪儿去了?他终于决定放过我们了?”
龚姣儿忍不住嗔怒道,“皇兄是为保护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