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宽大的金丝软椅上,始终未曾回眸,背后却似长了眼睛,清楚地看到,那双鹰眸灼热如火,强势骇人地盯在了脊背上。
她顿时挺直身子,不敢再有任何不该有的举动。
两人相隔已然五丈远时,后面马蹄声震动着耳膜……逐渐迫近。
“姣儿……”
她目视前方,不转头看他。
他这是干什么?吃着碗里瞧着锅里,还是,嫌弃她伤不够重?
“还是不能说话吗?”
他这是明知故问。
“我听如露说,你嗓子很痛……”
沉厚男子声,不羁而温和,似关切,却也很容易叫人误会成嘲讽。
宫门处的人,都在疑惑望着他,也在听着他和龚姣儿的对话。
他却丝毫不在乎那些眼神和探听,脊背如苍翠的松,俊秀伟岸,泰然自若。
她冷绷着唇,仍是一眼不看她。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从袖中取出一个红玛瑙小瓶递过来。
“如露那点本事,比不过安凤归那本手札,医治你,她自己也怕受罚。母后忙,平时很少炼制丹药,这是我从恪皇叔那边拿来的,比母后从前可解百毒的药丸更好些,每天吃一颗即可。”
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