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吞云吐雾之后问我:“余辉是吧你几岁了”
我不自觉的避开了他锐利的目光,说:“十七。”
他弹了弹烟灰,点着头说:“把当时的情况在和我说一遍。”
我把去皇朝ktv的事情从头到尾如同竹筒到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说了出来。
这位老警察如数将在了那本做笔录的本子上,完事之后就要离开。
我叫住了他,问道:“我会被怎么判”
那老警察转过身,语重心长的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总是出事了才后怕。判的最轻你都得待十年。”
十年
我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有点飘。
十年是什么概念,到时候一切都足以物是人非了
就在我感觉人生已然废的差不多的时候,两位警察走了进来对我道:“余辉,有人要见你。”
我他们打开了座椅上的锁烤带我走出了小屋。
我心里不断想象着等一下见到嫂子该怎么说,通往接见室的每一步都那么沉重。
然而来到接见室后,坐在那儿等我的不是嫂子,而是何茹妮
“你们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谈会。”也不知道这丫头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带我来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