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来看戏。
于是我们三个人就在一间小包间里,喝着酒唱着歌。
“子怜,来一首呗。”我把话筒递给了子怜。
子怜也没推脱,接过了话筒,在点歌台点好歌之后开始娓娓唱起。
“也许放弃,才能靠近你,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时间累积,这盛夏的果实,回忆里寂寞的香气,我要试着离开你,不要再想你,虽然这并不是我本意,你曾说过会永远爱我,也许承诺,不过因为没把握,别用沉默,再去掩饰什么,当结果是那么赤裸裸,以为你会说什么,才会离开我,你只是转过头不看我”
一首盛夏的果实唱的我都恍如身临其境一样。
差点泪奔。
我只剩啧啧称赞道:“子怜,你不去卖唱真的可惜了。”
子怜消了消,独自打开了一瓶啤酒,一股脑给干了。
何茹妮都不禁贬低起我道:“这才叫唱歌,哪像你跟鸭子叫一样。”
何茹妮这也把我的太那啥了吧。
这时包厢的门被推开了。
是路易,格尔还有何妩墨。
路易手上拿着瓶红酒,走进来之后道:“来来来,大家一起玩开心了。”
一边说着,路易还拍了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