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他妈就是洗不掉我擦。
他妈要让我知道是谁第一个带头用风油精作死的,我非得劈了他不可,他妈他脑洞该是多大才能想出这茬来。
这简直就不是人能承受的苦难啊。
然而这一切苦难的罪魁祸首何茹妮,搁那捂着肚子,笑疯了一样。
我咋就摊上了这么个姑奶奶啊。
同时我也好奇,她的风油精是哪来的啊,这可是在美国呢。
谁成想,何茹妮告诉我唐人街有买的。
我也是日了狗了,改天我非得去找那唐人街买风油精的谈谈不可。
叫他以后千万别再买风油精给何茹妮了,人家买风油精顶多涂涂身子上的蚊子咬啊啥的,这家伙到何茹妮手上就当生化武器使啊。
而且这风油精简直是无解,啥玩意都不好使,水洗就更不用说了。
就得等它过了那阵劲才行。
唉,这尼玛简直比刚割完包皮还折磨人。
同时我也赶紧将何茹妮的风油精给扔了,要是时不时给我来上这么一回,哥们我的终身性福迟早得毁在风油精上不可。
于是我就在宿舍这样受了快大半个白天的折磨才算过去了。
从此我对风油精绝对是有无法磨灭的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