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十多斤鳄鱼肉,用旁边的草给栓起来之后,才带着我们回到了营地。
然而最痛苦的事情却发生了。
那就是我们没有锅。
而且如果烤来吃我们还没有调料。
这就是个大难题了,明明美味摆在我们面前,我们却没办法吃上,这简直是种虐心的折磨啊。
算了,这可是唯一的食物,只能将就烤着吃了。
我们将火堆生的老旺。
子怜则是找了根枯枝来,制成了一根根不粗不细的木签。
将雪白的鳄鱼肉用军刀切成小块,再用木签串好之后,我们人手一根烤了起来。
慢慢的,被火舌不断舔着的鳄鱼肉冒出了金黄的油水。
一股香气更是飘然而起。
就当我馋嘴都忍不住想吃了,何茹妮给了我一记爆栗道:“鳄鱼肉细菌多,多烤会儿,烤熟透了再吃你会死啊。”
我吐了吐舌头,只能接着烤啊烤。
直到鳄鱼肉的外围都烤成了焦的一片,子怜说道:“现在应该差不多能吃了。”
一边说着,子怜一边拿军刀切下了焦的那层烤糊了的外表。
我也学着子怜的样子,切下来烤糊了的外表。
烤糊了的外表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