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岗的双手还搭在云溪的香肩之上,手里还能亲切的感觉到从云溪香肩上传来的柔嫩细滑,可是心脏的疼痛,让他没有继续品味云溪的心思。
低头一看,一柄只有手巴掌长短的匕首,已经深深的陷入了自己的心脏,只剩下一小截匕首的握柄还留在外面,就像他的心脏外面长出了一个凸结一般
他的胸膛没有鲜血四溢,没有鲜血狂飙,只有一点点血丝顺着匕首柄流出,血液不多,却带给范岗死亡的恐惧。
痛,越来越痛,痛得范岗无力站着,脑子的意识迷迷糊糊,就像灌了铅一样的沉重
“你。”范岗呆呆的看着云溪,眼中露出了不可思议,甚至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如此歹毒,暗藏杀机,用一柄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匕首,就要了自己的性命,他双眼愤恨,想伸手抓云溪的脖子,带上云溪一起上路,可是云溪又怎么能让他如愿
“咔滋”
三百六十度旋转,插在范岗胸膛的那把匕首,如同绞海棍一样,瞬间扭动起来,只听见咔滋的声音发出,范岗的心脏被彻底绞碎。
“嗤啦”
云溪将匕首拔出,范岗的胸膛如喷泉一样,鲜血彪射,混合着的还有一些被绞碎的肉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