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机,放着最大声的重摇滚,忽略那间卧室里发生的让我恶心的一切。
重摇滚和妈妈压抑的娇喘声,如此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妈妈因为这个何导好像确实也接了不少工作,渐渐的忙碌起来,我也变得更加自由。
我按部就班的进行着自己的小生活,上学,吃饭,听音乐,妈妈从来不会过问我的学习成绩,就连我的小升初她大概都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发生的。
“小姨”这个称呼我也叫的越来越顺口,甚至在只有我俩的时候我也是叫小姨,她就会让我改口,说只有咱俩的时候可以叫我妈妈,但是这两个字我却开始怎么也叫不出口。
她也不勉强我,但是神情很失落,这个样子的她反而让我心情感觉很愉悦,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妈妈这个词慢慢的开始消失在我的生活中,没有过多的语言交流,她变成了我的固定提款机,生活费随着她这半年工作的增多也开始增加。
我以为会平淡的度过这个初中,但是还是被一些事情给搅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