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给我朋友买个礼物,看见您在这做东西,顺便看看。”我说完继续盯着做完的那条银项链看。
我接着说:“您这个卖吗,可以卖给我吗”
“这条啊,可以卖啊,其实这条链子是一条很复古的链子,还不算完成,我应该再配一个放照片的牌盒,还有别的好看的,时尚的,你可以多挑一挑。”老爷子很为我考虑。
“不用了,就要这一条,多少钱。”
最后我花了400多把这条链子买下来了。
之所以喜欢这条链子,可能是最后是我看着做的,好像我亲手做的一样,总觉得这样送给张泽天还算有点意义。
晚上我给张泽天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那边嘻嘻闹闹,好像很多人聚会,张泽天说因为他快出国了,家里很多亲戚都来看看他。
第二天我们约在了经常约得那家饮品店,他早到了,点好了东西在等我。
再见面我们都故意去忽略之前那个“吻”。
这次看见他感觉他心事重重的,没有之前那么阳光,多了丝阴郁。
他看见我扯出了一丝笑容。
“怎么看着这么不开心啊”我问他。
“恩,马上要离开家了,离开这么多好朋友,有点舍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