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晋元瞪了彩依一眼,继续说道:“我再问你,你曾说你父母皆是苏州船商,举家出游之时遇盗匪洗劫,全家除你外无一幸免,你最终流落至京城”刘晋元到此时忽然怪笑了起来,过了会儿,只听他又接着道,“哼,结果呢,这些事情我都差人去调查过,结果,这全部都是你欺骗于我,你还有何话说”
彩依此刻已入泪人儿一般,满脸的悲情,只见她带着哭音悲泣道:“相公;;;;;;无论如何,请您相信,妾身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您好呀”彩依不等刘晋元说什么,便去地上捡起那药碗,又央求道,“相公,您把这些剩下的药喝了吧,只要再服用这药三天,您的病便会痊愈了呀”
刘晋元见她竟然走向床边喂药,不禁怒从心中来,他手一挥,再次将这药碗打翻到地上,随即怒道:“我再也不喝这来历不明的药了。”说罢,身子尚还虚弱的刘晋元便双手扶着床沿,眼看竟是想要下床。
彩依也不管地上的药碗,连忙跑上前,只见她在空中绕动纤纤素指,顿时,只见得眼前一片缤纷花色过后,那刘晋元突然倒在了床上,看着应是昏迷了。彩依左顾右盼一番,亦不去拾那药碗,便匆匆而离去。
司徒明空和林月如从屏风之后走出,来到这房间中央,林月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