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夏晚迟”
这俳句诗文虽然有些粗糙,但是对于一位东瀛他族之女子而言,已是颇为不易,其所吟诗文,甚至相比于中华民族妇女,倒还是居于上层的。司徒明空听得少女吟得如此诗文俳句,心中倒是颇为痛楚,正在心中责备自己:
“唉,司徒啊你没什么事儿提什么思乡呀,真把自己当作古人了这不,白害得这少女痛苦万分”
正在这司徒明空一人自责之时,那禅清大师却已是购得脚程而归。禅清大师拉着三骑毛驴儿走了过来,见了永川香织这女檀越在此拭干眼泪,不禁问道:“不知香织女檀越这是怎么了,为何落泪呀众生无望,一切只为浮云,又怎值得我们去哭诉落泪呢”禅清大师不再言语,将这毛驴儿分别一人一匹给那司徒明空和永川香织。
司徒明空接过拴毛驴儿的鞍绳,双手合十,道:“禅清大师,其实你我通晓法术,本可临空飞行,但是这路途遥远,更何况方位不明,所以仍是需要这毛驴儿,若是放在我李逍遥往日的心性上,恐怕早就御剑飞行了,结果却弄得中途之中还得购买脚程,白白耽误时间。还是大师您想得仔细呀”
禅清捻须微笑,过了会儿,说道:“老僧盘缠不够,骏马并未购得,只有这毛驴儿三匹,我顺便买了些草料水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