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动,白敬旗最后还是忍住了下去探索的念头,见的世面可不少,这泽底,危险异常,至少他眼下的实力不宜探寻。
大乾皇宫。
老家宰的离开让庄珣很是不习惯,以前每次自言自语后都会连带着问向一旁的李南河,而后者也会恭敬回复,然而那种光景现在却一去不复返了。
大殿中,庄珣认真地翻阅着呈上来的奏折,让他欣慰的是,冠军侯消失后,五十六路诸侯瞬间分崩离析,即便是龙阙候这般人物也无法掌管好人心各异巨大的诸侯群,说到底,跟冠军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人家谋反,那是有深厚根基,龙阙候这种天高皇帝远,跟皇室都没啥联系的,更不可能看上那些个弱小的诸侯,这人脉没弄好,虽然你影响力大,但众人依旧不买你账。
“迫在眉睫的诸侯问题交给天都倒是交对了,若是寻常就事论事只怕手脚更多,天都手段狠辣,奇效更多。”庄珣眉目带笑,继续翻阅着。
“咦”
当翻到一张奏折时,他惊咦了一声,奏折很明显是雕传来的,而且是八羽雕,只禀上了一件事,松鹤楼关门三天了。
庄珣皱眉深思,松鹤楼贵为皇城第一酒楼,日进数十斗金,且背后势力错综复杂,是那些个权贵大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