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希望,或者是与人有承诺,或者是还有必须要见的人等等,这些都是可能性,庄珣不知道是哪一个。
但从剥析这些可能性庄珣又发现了一点,除了活下去的希望这一点,其它可能性都涉及到了一个很重要的特征,无论是与人有承诺还是生命中还有必须要见的人,或者说还有必须要做的事,比如报仇,中间都与情义有关。
也即,这病弱青年要不然就是重情义,要不然就是无情无义那一种,而从刚才两人寥寥几句的对话看来,庄珣认为这青年应该是极重情义的那一种人。
因为,无情无义的人,再怎么笑,也不会像病弱男子这般阳光。
于是庄珣道:“先不说我是为了什么而接近你,说说我活这么些年来最遗憾的事吧。”
病弱男子一愣,而且眼神中明显有惊讶,他不知道庄珣为何突然这么说,他心中也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感觉。
“我出生在皇室,出生那年便被立为储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似乎已经得到了一切,可是”庄珣此刻确实是心照了,把一切都娓娓道来。
有时候,我们总会对陌生人说出更多,或许便是如此吧。
“父皇病重离世,我只能在一旁静静看着,哭着,什么都做不了,世人都认为生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