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一里远的地方,一个眉目与阮元有几分相似的高大男子,此刻脸上布满了愁容。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阮元的兄长阮雄
在阮雄身旁站着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则是两人的父亲阮天,与阮雄一样,此刻阮天的脸上也布满了愁容。
阮雄一手握着一柄方天画戟,另一手提着一个白色包袱。
与阮天站立了片刻之后,阮雄将手中的包袱递给阮天道:“父亲,孩儿不孝,生不能保护你和元儿,没想到死了也不能护您周全。”说着双手将方天画戟一横,直挺挺的冲着阮天跪了下来,然后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
阮天见儿子磕头,赶紧上前将儿子扶起道:“阿雄,这都不怪你,当日你也是杀了数百人,可山匪人多势众,又有我跟阿元托你后腿,所以落败也属正常。虽然身死,但我跟阿元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而且这些年你为了保护我跟阿元委身这群鬼类做奴,也是受尽了屈辱和磨难,这些爹心里都清楚。”
说到这儿,阮天鼻子不由一酸,脸上划过两行浊泪。
俗话说知子莫若父,自己的儿子的秉性自己知道,生前性如烈火,加上一身武艺不俗,从来没有向人低过头。
可是自从那次遇难之后,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