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完全不计较子在说什么,而是一个劲看着他傻笑,把子看得全身发毛,心道这货该不是性倾向出问题了吧。
“都这副模样了,还贫个毛,怎么这么惨”易晨蹲下来扶着子问道。
子揉了揉红肿的肋部,说道:“能不惨麽,刚才肋骨都被那逼兔子踢断了,咦居然好像不怎么疼了,而且在愈合了的样子。”
子摸着摸着惊喜的叫了一声,现在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断骨部分痒痒的,麻麻的,而且摸起来没什么太大异常了。
“应该是药水的问题,我还在奇怪药效怎么减弱这么多,原来是在修复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受伤太重,而且骨头都断了,药水就优先治疗创伤去了,所以回血效果才几乎没有,不过这药水真强大,居然能够接骨。”易晨一脸感叹的说道。
“那把另一瓶也喝了吧。”大壮对着子说道。
子却摇了摇头,指着已经开始消肿的勒部,开口道:“我伤势基本恢复了,血量一会儿自动就会回复,不用浪费药水了,现在我们也知道药水的珍贵了,不是之前有瓶药水撑着,我可能就挂了”
“对了,刚才到底怎么回事,我们明明看到你”易晨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总觉得把死不死的挂在嘴边不太吉利。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