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却立刻被黑衣人打断。“泓烨,你喝多了!少说两句!”
泓烨立刻住口,刚才还酡红的脸颊逐渐褪成原本的玉白色,看来是酒醒了。
子珩轻轻咳了一声:“好吧,既然泓烨反对,你还是不要去了吧!”接着,他埋在灯笼下的脸略为惋惜地摇了摇:
“难得我们说好只要谁能打头阵,在刘宅里住到天亮,就再请他一顿酒席的,可惜,可惜了天官的好胆量。”
听到免费的酒席,殷天官的眼睛都亮了:“怎么不去?去呀!我打头阵,没问题的!泓烨、清旒、离汜,你们不用抢啦!”
酒席?又是谁说的?除了紫衣人,其余三人再度大眼瞪小眼。
“事不迟疑,你现在就该去,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午夜了呢!”
子珩脸上的笑容在光影下愈发灿烂。“还有,你这一身布衣抵不了夜露,还是遮着点好,这件袍子披上,免得着凉。”
子珩脱下身上华贵的紫袍,袍上的美丽色泽,微光下仍隐约灿然。
黑衣的离汜似乎想说些什么,子珩却已拿起身边的潇湘竹扇点在他肩上,使了个眼色,接着把扇子连紫袍一起递给醉意十足、跃跃欲试的殷天官。
“口说无凭,你把这古扇展开,挂到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