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一旁杂草较低的小径摸索,试图找出其他入口。他学着平时的子珩,把扇子收到怀里,轻轻拨开草丛,只怕刮伤身上的华服,突然,他感觉自己似乎在无意间复制着子珩的风雅。
“有了!”
摸索半天,殷天官终于找到一道小小的门,足以容一人入,但非常隐蔽,若不是门扉已残、摇摇欲坠,可能还不容易发现。
他悄悄推门,眼前正常的一排厢房让他暗自松了一口气。
幸好宅邸内不是他想像中的乱草荒地,厢房前的庭院虽已荒杂、池内干涸再无流水,但格局仍在,假山青石、桂树幽香,一切平静安详──
只是,异常寂寥。
殷天官知道自己该先找大厅,不过一进刘宅,他总觉得身体对此处无比熟悉,玩心大起的他索性闭上双眼,张开双臂让凉风拂过,任随双脚带他走动,怪异的是,一连数十步,他都没有碰上任何障碍。
“我果然是醉了,还没醒吧。”
他很少如今晚一般大醉,或许……人在酒醉的时候,脚本来就会自动行走也说不定。
笑了笑,正要睁开双眼办正事,殷天官却发现自己口不能言、眼不能睁、耳不能听,只有肌肤越来越敏锐、袍子湿黏透骨、月光晒在身上越来越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