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
龙子的背影,很快就消失在荷池边突然出现的大雾里。紫郎望向小姐绣楼,那里有偶尔悠来的几声琴响。采宁今晚必定是心情不好,他知道,她总是在不开心时登上望月楼顶抚琴赏月,整夜不愿睡。
采宁。心头荡漾着这个名字,紫郎心里有无尽的喜悦。
纵身跃上距离楼顶最近的一棵大树顶端,紫郎长身玉立地站在树梢,正好对上刘采宁从栏杆旁向外望的眼神。
刘采宁既不畏惧,也不叫喊,只是停下偶尔拨琴的纤指,侧头凝视着他,想了一下。
没有挽束的银发,飘飘在月下飞舞。突然,刘采宁指着紫郎手上那把被她的泪花染成的斑竹,了然浅笑。
“我认出你了!是紫郎!你怎么把这竹子变成扇子的?改天也送我一把可好?”
紫郎羞涩一笑,颔首。“小姐想要,紫郎就会去办。”
“那好!你现在带我过去那边,我也想试试站在树上吹风的感觉!”刘采宁大喜,对他灿灿地笑。
于是,月下多了一双俏立树梢的身影,静静的。
紫郎一直很规矩,连采宁的身子也不敢碰,他觉得,只要可以这样被采宁记着,也就够了。一段鲤鱼精用生命换来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