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子?这位师父手艺别殊。”
“我娘确实是好手艺。”殷天官摸摸自己的头,笑开了。
“小哥可否替我带张订单回去?”说着,男子从怀里取出了一张边角已泛黄的图纸,和一锭银子。
殷天官急忙摆手,不肯收。
“不不,我娘是不随意接订的!这样给我,只怕客官您要失望的!”
男子扬眉浅笑,收回了银锭,却取出一个密密裹紧的小纸包,仍将图纸放在摊上,以纸包压住:“不要紧,小哥连纸包一起交给制饼师父,倘若师父依旧不肯做,后日辰时我会再来,把这两样东西都还给我便是。”
男子交代已毕,转身便走。
殷天官一时想起还没有问对方名姓住址,急急喊道:“等等,客官如何称呼?哪里找您?”
染了黄泥的皂靴略停。
“白日,我都在趵突泉畔的仙客居。”
男子轩昂的身影才一远离,半空中压着的黑云,便似再也按耐不住了一般,淅淅沥沥落下雨来。殷天官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只觉此人处处透着古怪。
或许是距离拉开了,看不真切?那男子周身,远远看来竟是滴雨不沾。
零落春雨扬洒,湖畔游客扫兴的便走了,避雨饮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