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半点颜色,也不见什么山呀雪啊湖的,实在看不出可以做成什么糕饼。
见殷天官凝视画像许久,还能念出画中的对子,殷五娘忍不住抱着期待,轻声问:“天官,娘教你认了四十多年的字和画,你可看出这是要做什么了?”
“若叫我看的话,这圆团子应该是汤团吧?那黑乎乎的点子像……像是白白的汤团沾了几只小虫子!”殷天官搔了搔脑袋,清秀的脸上带些傻气,回答得很爽快。
是这样吗?白汤团上停着小虫子?殷五娘失笑,心里却油然泛上浓浓的失望。也是,他是该傻的,在一开始的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只是,她心底实在仍抱着一丝期待,期待殷天官被书画熏陶得久了,让她有生之年可以再见到一丝殷家血统的丰姿。
但,眼前看似弱冠之龄的孩儿,其实已活了四十年啊……却只长出了一副虽俊壮,但不太像殷家人的躯壳,然后时光就像是停了一样,让他不再成长。既不添神采,也不长智慧,无论她再怎么努力教养,他一直就是个傻孩儿,从来没有变过。
殷五娘微一哽咽,眼圈登时红了。
“娘,娘别哭,是天官说错了,都是天官不对,娘你别哭啊……”
殷天官紧张了起来,在厨房中四顾张望,便拿起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