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要是不肯帮,免不了让他家里人见识见识我九花观的手段。”
铩羽而归的离汜,既坏了净魂瓶,更没有收回傲战魂魄,被调回玉殿养伤已数日,直到今日,他才得见玉帝一面。
就如过去每次私下召见他时一样,玉帝轻衣便装,无袍无冠,却仍是稳稳端坐殿上。不知为何,每回玉帝召他时,都会隐敛神光,让离汜清晰地看见他的脸,尤其是那对几乎洞烛万事的尖锐眸子。
有时候,他会错认此人仍只是过去的玦觞元尊。
“……圣上,离汜理应获罪,请……降罚。”
跪在殿内,离汜气息奄奄,几句话说得极其虚弱。
他并没有忘记,这个玉帝在人前笑口常开,甚是慈蔼,行事雅正;然而,背着众人私下交付他任务时,那张不带笑意的脸,是何等的阴晴不定!
于是,这几天为了脱罪,他早替自己调理出“被十二龙子以邪戟失控暴击的重伤”,就凭这一身损及灵气的血肉模糊,要应付过去本是万无一失,不过,如今真正跪在殿下,离汜仍不免略显心虚。
“子珩伤的?”
“是,龙子入魔伤人,用的是傲战封印过的紫微……”
本想落井下石,再替子珩添一条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