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几乎没有抵抗力。
刚才还处于深渊般痛苦的她,醒来后却觉得浑身舒畅,身体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她感觉体内无端生出一股能量,似乎有一条细细的线贯通她的身体。
白离坐起来,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喝掉了整整一瓶水,她觉得自己象一整年没喝过水一样渴的厉害。
"夜七。"
"嗯,什么?”
“我说我叫夜七。”
“喔,我叫白离,嘿嘿。"第一次单独和男人相处的白离有些慌张失措,她一脸傻傻的看着人家回答,甚至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放了。
“白——离。”夜七用富有着音律的节奏喃喃着她的名字,一字一顿,清晰却悠长。
突然,夜七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口,沉默了数秒后,清冷的声音传入她的耳中,"昨天你在雪地里昏倒,然后我就把你带到这里。"
白离抬眼看着这个似乎从冰柜中走出来周身透着冰冷以及生人勿近气息的夜七,支支吾吾半天也没成一句完整的话。
长身如玉,如一束清冷的月华。
咦,似乎哪里有些不对。
为什么他的头发那么长,如墨般的黑丝高高束起垂于脑后,再往下看,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裹住他修长高大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