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婧又昏了过去,不过这次她靠着树干微微搓动了下,坐的稍微舒服些。
风衣敞开怀,满是汗水的短袖紧贴着内衣式样勉强可见,是那种挺保守的类型。
木迁低头咳了声,觉得她出汗太多应该有些难受,就动手帮她把风衣脱下来。迷糊糊的宋时婧也稍微配合,抽离了袖子,风衣被铺在了地上。
不小心应该是不小心,木迁的手在她背上滑过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奇怪的扣子。
刚才被三颗紫色光球极重的时候,就有一颗光球砸在了这个位置所以这个扣子直接在木迁的指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崩开了
两根衣带松垮,两个圆罩轻轻跳动,她短袖又紧绷了些
竟然深藏不漏
宋时婧突然睁开眼,也不知道哪来的精神,下意识地捂住了胸口,声音轻颤着:“你、你做什么”
木迁额头挂了几道线,这时候她怎么来精神了。
“看你太热,就帮你把风衣脱了,顺便检查有没其他伤势。”
“那你脱我胸、内衣做什么”
“我说帮你疗伤,你信不信”木迁低头一手扶额早知道如此,自己刚才何必把她全治好,郁闷嘀咕了句:“你不是昏过去了。”
“昏、昏过去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