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惦记藏着的一千八百块钱,两三天没见了,也不知安不安全。
刘玉萍往外面看一眼,不知道儿子陈天朗吃完饭跑到哪儿去了,这小子鬼一样,总是不沾屋。这样也好,刘玉萍看看四周没人,就跑到自己那台缝纫机前,小心翼翼地打开缝纫机的肚子,从里面摸出来存钱的纸包。
刘玉萍的记忆力一直很好,印象中这纸包的样子好像不是眼前这样,她心一慌,忙把纸包打开,里面包裹着的是百元十元的票子,数一数,没错,一千八百块。再说一遍,没错,的确是一千八百块。连续数了三遍,确认了里面的金额没变,刘玉翠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是看着这些钱,刘玉萍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钱数是没少,但这些钱的样子咋看都和自己藏之前不一样。
刘玉萍拿起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凑到自己眼前使劲儿看,怎么看都有一种陌生感觉。
这张钱不是我的,我的那些钱都沾有我的血与汗。
我熟悉它们的模样,熟悉它们的味道。
刘玉萍下出了结论。
那么就是说,这些钱被人动过了。
谁动了呢
女儿绝对不会
那就是
“陈天朗,你这臭小子,你死到哪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