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紫萱提着一大堆旧书,陈天朗就好心地说:“挂在车把上吧,太重了。”
这次秦紫萱没有拒绝,反而很是大方地将买来的旧书递给陈天朗,嘴里说:“你还总算知道心疼我这个老师。”说完,也许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太那个啥,就脸颊一红道,“我的意思是说你年纪轻轻的还蛮懂事。”
越描越。
陈天朗却不在意这些,说实话从头到尾他都没把秦紫萱当成老师看待,只是觉得她是个不错的女人,至少很有爱心。至于说他对她有没有别的想法,那也只是简单的有些好感,仅止于此。
重新上了车,陈天朗骑着二八永久,载着秦紫萱朝白河的石板桥方向驶去。
不同于枣林街的繁华,这条道路越走越,也越走越静。两边隐约出现杂乱的小树林,偶尔还传来夜鸟惊悚的叫声。
据陈天朗所知,这一带在八十年代可是武警部队的打靶场,除了打死靶子之外,还打活靶。就是一些罪大恶极的罪犯,会在死刑审判后被装在大卡车上,先游街示众,然后押解到这里,在人民群众的见证下直接执行枪决。因此在这里的沙滩上,经常可以捡到很多弹壳,陈天朗就曾经捡到过许多,还把那些弹壳用胶水粘沾起来,做成步枪模型,坦克模型,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