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毛,多则五毛,也算是个很大的消费。因此一些心眼活的人,就跑到这里来,借了亲戚邻居的工作证,然后钻进场子蹭澡。
但这种蹭澡的活动在去年的时候被严厉禁止了,原因是厂子里发现有人偷窥女人洗澡,捉了几次后终于被逮到,竟然是外面跑进来蹭澡的。那家伙是个无业游民,跑进来趁人不注意就爬到了女澡堂子的屋顶上。大冬天的这哥们也够有毅力,都快冻成冰棍了,还凑在窟窿眼里看下面的女人。要不是一个胖妹妹眼尖,瞅见天花板窟窿眼里有一只眼珠子转来转去,吓得尖叫一声抽抽过去,人们还不知道被偷窥了。
这次事件导致的最终后果就是,闲杂人等,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很顺利地进厂,但这里面绝对不包括刁文斌,谁让他老爸是厂里的人事处处长,掌管着人事调动的生杀大权,可以说巴结刁文斌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得罪他。
不过刁文斌这次可没有带着两名手下猴子和老鹰耀武扬威地进厂,而是守候在厂子的外面的一间副食店,双眼死死地盯着从厂子里出来的人流,像捕捉猎物的豹子一样,等待时机。
刁文斌不是傻子,能够经营这么大的游戏厅,玩弄这么多女人,没两把刷子是做不来的。
他清楚地知道,陈红在棉纺厂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