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了”
阿姨:“这是规矩。”
陈天朗:“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说我可是学生。”
阿姨:“就是学生我才先收钱,上次跑了三个。”
陈天朗总算明白了,这个时代学生的信誉度是最低的,逃学,逃课,逃票全都是家常饭。
陈天朗花了一毛钱,买了个自在,这时耳边传来各种各样的武打声音,有兵器声,有拳脚声,还有人物的对话声,不是大侠,就是少侠,要么就是女侠。
再看那些录像厅,个个都差不多,门面狭窄,破旧,挂着冷热都可抵挡的粗布门帘,帘子脏得不像话,污垢一片一片的,估计丢在地上能竖起来;一张破桌子,桌子上靠着一张一人高的大海报板,上面用毛刷笔写着录像带的名字,什么笑拳怪招,旋风十八骑,以及拳精等,都是一些老掉牙的武打片。
只不过比起南都市的其它地方,这里貌似生意好上一些,南来北往,背着大包小包做生意的,走乡串户,没处逗留,想找个地方落脚的,还有那些闲的没事儿干,消磨时间找乐子的,基本上都往里面钻,以至于此时的录像厅更像是一个黢黢的老鼠洞,门帘掀动间,充满神秘。
陈天朗不再浪费时间,看准一家录像厅就走了过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