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假的!”
“祭祀,我没有!”
“他在胡说!”
“你怎么证明,林?要是发现你是污蔑,您能付得起代价吗?”
“我能证明。”
卡尔的目光扫过他们,林晚上都很及时回帐篷,他并没有在林的身上嗅到任何被掩饰过和雄性/侵犯的气味,林指着他们的时候没有详细说明太多,应该没有被真正伤到。
可是卡尔眼睛里的冷意和杀意已经把三个人快吓尿了。
“要是有一个人被冤枉,我可以任凭处罚。”林恒看了看三个人的表情,无比顺溜地说出了这句话。
“这个人,大腿内侧…一定有淤青,是我踹的,我记得他的脸。”
“不可能,天那么…!”那雄性下意识辩驳,然后脸色白了白,赶紧加了一句:“我根本没做过这事!”
“这个,手背后面有……一道长伤疤,前段时间…他的半个手掌一定折过,是吧?否定也没用……他身边的人应该都能发现。”林恒看向他身边的中年雌性,应该是他的母父。
部落而已,低头不见抬头见,想找一个手上有疤,折了手掌的人,并不算太难。
那雌性没吱声,看向了他家的孩子,脸色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