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他的全身,他想要控制住自己的颤抖,却无能为力。
他按住自己的指尖,深吸了一口气,坐到了木墩上,缓缓把头埋进了手掌中。
一种比触摸到纹骨还要深刻的痛苦在他的内心灼烧起来,它们席卷过他的四肢百骸,席卷过他的所有怀疑,要把他软弱的前半生全部打碎。
记忆和不完整的传承里没有真相,他恨透了这种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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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快亮了。”
卡尔动了动身子,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站起身,竟有些舍不得迈开步子,他的目光又转向墙上的画,却注意到画的左下角写着几个小符号。
卡尔凑近看了看。
良久未动……
“您好了吗?”外面的树族祭祀催促了一声。
卡尔走出了木屋,祭祀关上门,一夜的时间他仿佛苍老了很多,他看着卡尔道:“您以后可以随时回来看,我知道您现在有要紧事,不便久留,这屋子我和拉乌尔一定替您守好。”
树族祭祀又看向拉乌尔,拉乌尔已经沉睡了,在所有的树木中间,它变得稀疏平常,再也没有了任何的光芒和灵性。
“它醒来的时间也越来越短了,昨晚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