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那帮人绝对找不到我家的住址在哪儿的。就算他再怎么厉害,以后我们还能不能见面都是一个问题,这么大个城市,我还不信他满城都有眼线跟着,这儿又不是他们的地盘,我怕他干什么,再说钱都给他们了。
可陈雪梅却说那个光头强不是简单的人物,他仗着他堂哥在洞子口有些势力就为所欲为。
我说不怕,我们以后大不了不去洞子口就成了。
陈雪梅不再说话,我们俩也都陷入沉默。
到了家以后,她看到我屋里乱糟糟的,就笑说道:“你们男人还真是邋遢。”
我却呵呵一笑,接过话来:“那不然还要你们女人干嘛我开玩笑的,我去收拾一下。”
陈雪梅却将手里的小皮夹子放在桌子上,然后便去帮着收拾。而且还说我整天闷在家里都不舍得花点时间收拾一下自己狗窝,虽然她说话有些直接,甚至不好听。可我却觉得她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比任何一种音乐都还要好听还要优美,仿佛就是在空灵中制造的一种心灵慰藉。
收拾干净了屋子,陈雪梅又去帮着我做饭,说真的,我从来都没有觉得这么幸福过。自从屋子里有了女主人后,感觉一切都开始变得美好起来,我拿出手机给我俩拍了张照。随即将我俩的头像马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