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我都没有说起过的。”
我故作惊讶,然后笑说道:“你就不怕我是记者微服私访啊,要是我举报了呢”
可他不但没有所反映,反而冲我一笑道:“你是记者,那我就是警察。”
我说开玩笑的,我这样子哪里像个什么记者啊,不过至于服务嘛,我没那个兴趣。关键是害怕染上一些疾病,如此青春岂不荒废了,就算看到漂亮的清纯妹子都没有办法去泡。
他也是微微点头,说保证都是健康的。
之后又胡扯说了几句,他就把钥匙交给我,告诉我一个月租金两千,方式是押一付三。
我本想反驳两句,但最后还是把八千块钱用微信转给了他,反正也不是我出钱。
在他离开之前,顺便告诉我说:“兄弟,我叫薛汉生,有事儿打我电话。”
我没等他走出门去,就上去给他递了一根烟问道:“生哥,问你个事儿行不”
他略显吃惊的看了我一眼,让我问。我说:“你知不知道周之瑶这个人,他以前出来时借了我爷爷的几千块钱,至今没还呢,我已经找了他好几年了,听人说他现在混得有模有样。”
薛汉生沉吟了一会儿,说:“对不起,我没听说过,但既然都发达了,还会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