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话音准上有那么点接近武汉话,眼镜倒也听懂了。
我想那东西可能不怕刀砍,万一什么时候扑过来,我首当其冲,得用钝器砸开。于是把钢刀背了起来,在蛇皮袋里摸索几下,发现里面还有把带着红锈的杀猪刀,我有些迷惑,这是什么情况?
我在袋子里面拿手掂了掂,这刀有点沉,木把却很轻飘,一上手就知道是拿泡桐树做的。
我觉得有些好笑,心想眼镜真是下海本了,缺钱缺到连这么个破铜烂铁也弄过来,要是没摸到值钱的东西,只怕他要血本无归了。想想反正多把刀不是什么坏事,就背了刀,从蛇皮袋里面掏出把钢钎攥在手里,有了这家伙,胆子顿觉壮了不少。
随着越来越深入,腐湿的霉气散发出来的味道越来越浓,我只恨当初怎么不多长个心眼,让眼镜弄几套防毒面具来,不过寻思他已经置办了很多东西,恐怕也没这个经济能力了。
石板路两旁开始有了石像生,各种怪兽造型狰狞威武,到了这里我基本已经敢确定,这就是个陵墓。只是这么大的地宫,就连历史上较为显赫的王爷将军们也没这个规模,很难想像墓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人物,应该会在史册上留名吧。
眼镜倒是越来越轻松,连连赞叹古代文明昌盛繁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