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说:“趁热打铁,把祂往回路上逼,看祂回不回棺材里养伤!”
爱妮一听就下意识的人来疯,举枪吓唬它,没想到祂还真的怕了,做出一个躲闪动作。
我说:“这东西它又怕枪又怕令刀,怎么就不怕我的军刺呢?”我一直认为自己对祂造成的伤害最致命,谁知道一点用都没有,要讲些邪乎的吧,瘦货家的军刺也是上过战场饮过人血的,可我这土制的手枪既没上过战场更没伤过人,哪来的杀气?
眼镜摇了摇头,解释说:“祂可不怕枪,而是怕火,开枪是带高温的,有烧灼力。祂吃过一次枪的亏,就记住了,什么粽子都架不住大火烧。”
我实在没辙了,就问:“那怎么办?”
爱妮火了:“人眼镜不是说过嘛,看能不能把祂逼回去!你耳朵干什么去了?”
我看她这么大脾气,就说:“你这么大火气做什么?我又不欠你钱。我这不是没辙了嘛,就忘了。”
爱妮听我这话又说:“那你就不会闭嘴?”我听了有点不痛快,就想顶回去,这时候,从来的路上忽然传过来一阵“嘭嘭”的声响,只是隔得太远,听不大清是什么。
绿毛尸突然急急地朝回路冲了过去,消失在黑暗之中。
我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