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本!”
眼镜摸了摸金人,笑话我说:“什么跟什么?这哪里是金子做的,说是青铜吧,颜色也不太正,而且硬度甚至都比百炼钢还要高,分明是青铜合金!只是不知道有什么金属能和青铜混合出这么好的效果。我估摸着,硬度达到了现代技术所制造出来的超硬高碳钢水准,并且还耐氧化。这地宫里的铁壁也不是纯铁,应该也是同一种合金,只是搭配比例上有所区别,不然没这么耐腐蚀,历经几千年仍然在起作用。”
爱妮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只顾着说:“那个人真有钱。”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都冒着光。
我有点晕菜,都什么节骨眼了,难道女人天生都是这种思维?
我知道她指的是墓主人,就说:“也不一定是他有钱,更可能是为他造墓的人有钱,但起码来说,这墓主人在当时、甚至在历史上的身份应该十分显赫。”
我们有些失望,很快就转过了青铜巨像,只见室内一条长廊,长明灯一通到底,约莫五六米一盏,继续向下延伸。
爱妮叹了口气,笑话说:“哪个二百五将神宫建造得这么低,也不怕渗水泡发了,早早烂掉!”
瘦货忙捂住她的嘴,说:“说破了就没事,小人无忌,小人无忌。”一面低声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