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铁匠,哪里会看什么铸刀的层次,心想这个人可真土,连《盗墓笔记》这种畅销书都没看过。
瘦货摸了摸头,憨笑着说:“怪不得这把刀邪性,原来还有这个名堂。我听你口音,应该是我们这一方水土的人吧?怎么听不出是哪里的咧?”
张弦笑了一下没说话,我们猜他不愿意透露住址,估计是怕惹麻烦,也就没继续这个话题。
他忽然说:“我们上去吧。我还想央求你们一件事,事成之后有好处。”
我见他说的是“央求”,想必是个难事,也就不敢随口答应,模棱两可地说:“嗯,上去再说。”
张弦点点头,走到绿毛尸那里,用令刀在它左胸口刺了一刀,然后回头苦笑了一下,说:“走吧”。
我看在眼里,心想就这么在尸厌心口来一刀,就完事了?
上去之后,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出了毛狗洞,一抹朝阳洒在脸上,从来没有感觉这样的舒服。回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简直就是场噩梦,不过好在这噩梦是有好处的,我们手上存了很多冥器。我们都不是什么专业盗墓贼,眼下却发愁了,不知道手上的东西要怎么销出去。
父母去了江浙,眼镜和张弦就在我家住了下来,张弦洗了澡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