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好不要带爱妮和眼镜,他们体力不行,我怕出问题。”
我有些顾虑,问道:“眼镜是个风水行家,带上他要稳妥一些吧?”
张弦笑了笑:“有我在,用不上他。”
我就知道他不简单,他既然开了这个口,我就放心了,忙满口答应着。程东海早就嚷嚷着要一起发财,虽然有危险,可我不能自顾着发家致富,丢下从小共裤子穿的兄弟,让他去继承祖业,杀猪度日吧。
这次带上他,其实我也有私心,他那副杀猪匠的大身板,干体力活绝对是把好手,一个人就能顶两三个。
我打着自己的小算盘,没注意张弦的话里有话,体力不行就怕出问题,好像要发生点什么一样。等我醒悟到,嘴上早就答应了他,只好自认失策。
屋脊山没修大车路,卡车上山要绕弯走机耕路。七七八八拐了一截,终于将车子停在了洞口不远处。
花钱请了村里几个伯伯跟车,将机器抬进毛狗洞,对他们就说是县上请的勘探师傅,来找铁矿。大叔大伯们很热心,都相信了眼镜和张弦是地质队的,这也得亏了他们一个长头发一个戴眼镜,长得又瓜秀,还蛮像搞艺术的。
费劲将汽油桶吊下去,我们人还没下到底,就闻到一股刺鼻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