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久了。”
他忽然摇头改口:“不,我希望这一天永远也不要到来。”
我被他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却将我往岸上方向推,同时大声说:“你们几个后生,你你你!都去给我找点柴火过来,是天太冷了,水箱吃不住低温。”
他用手指了几个年轻人,也包括我,一面对大伙儿解释着拖拉机故障的原因。
我听了却暗自好笑,那可是正在运行的拖拉机呢,会产生热量,怎么可能出现低温熄火的现象,当我三岁小孩子呢?
这明显就是梅生伯糊弄乡亲的话,可他为什么要撒谎?
我百思不得其解,和几个小伙儿从稻场边的柴堆里抽了些柴火棒子,带着引火的丝茅草走下了湾塘。梅生伯在车底引火点燃了木柴,烤了一阵就对司机说:“耳朵,你发动起来试试看!”
耳朵叔摇了一阵发动机摇手预热,这个土方法还真是管用,三台车都发动了。梅生伯就让后生们去岸上生了一堆火,车子每跑个三五来回就去火上面烤一烤底盘,还真就没再出现过熄火的现象。大家都笑了,夸梅生伯脑子活,会想办法。但死人的风波没有平息,大家的笑容看起来就永远显得有那么一点尴尬。
挖掘机挖了个把小时,稀泥终于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