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认识狗爷的,拿扁担打我的不是他,是耳朵叔。不过不妨事的,我分得清好赖人。”
他看了一眼三叔的尸体,说:“现在没时间闲聊了,刚才的电话是李老板打过来的,叫我去一趟湖南。不过在这之前,你们赶紧找个结穴的宝地,将三叔埋了,单靠这块夏麻布救不了他的命,在空气里暴露时间长了,还会变粽子。”
梅生伯听完愣了一下,我还以为他接受不了这种打击,却只见他忙严肃地点头应了,又满脸堆笑地说:“你看去岳阳这事儿,是不是带上我和二黑?”
张弦诧异地看着梅生伯,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就出门去了。
我见他走了,脱口就问梅生伯:“你怎么知道他是要去岳阳?你不是讨厌他吗,怎么吵着要跟他去,还捎上我?”
梅生伯笑道:“我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以后再跟你讲。你这次的任务,主要是跟着长见识,顺便把手上的存货给清了。对了,刚才他喊你三叔叫什么,你没听到?”
我说:“喊三叔啊。”说完我才醒悟过来。张弦虽然看起来只有十岁,其实已经几千岁的人了,他管我三叔也叫三叔,似乎不大妥当。
那么只有两个解释说得通,第一就是他拿我当兄弟,下意识随了我的辈分,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