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份上哪谈得到安定,我吓得要命,拼命的挣扎,抱着我这人冰凉的手臂却像石头一样坚硬,我怎么掰也掰不动。
这个人好像是想要咬我,我卡着他的脖子,用膝盖使劲顶他的肚子,结果从他嘴里吐出来很多细小的线形勾节虫,在我眼前游弋曲弹。我吓了一大跳,害怕那些虫子往我身上钻,想游开,但挣不脱又不敢松手。
这个时候,吐寄生虫的绿苔人忽然失去力道,我赶紧松手,他就四仰八叉地飘下水底,那些虫子钻不进我的防护服,又纷纷朝那个人聚拢,附在他身上,有的马上钻进了皮肤和七窍。
这时候我才看清救我的人,他手上拿着脊椎钳,原来是吴敌。吴敌按住无线话筒,传音说:“大家不要靠近山壁,水尸很多,咬破潜水服的话,寄生虫就会要你命。”
我死里逃生,一时不知道是该恨他还是该感激他,或许都有吧。但在红兵这件事上,我始终做不到一码归一码。
我忙按住话筒键:“水尸是什么?”
梅生伯回应说:“是附近的渔民落水死亡后,被洞庭山吸附,受这里尸气的影响,化作了粽子。”
我心里一惊,什么尸气这么强烈,竟然可以吸附死人!难道说又是一个铁牢哀?
我忙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