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利说是水蜡油,是水里的阴气长期聚集形成的,只要你不当点心吃,对人没有什么坏处。东海就骂了一句:“你他娘才当点心吃咧,脑子有病差不多!”
他和东海完全两类人,完全不在一个笑点上。看到李亨利也会开玩笑,我们几个人这才安心下来,撬了半天,墙壁上连缝隙都找不着一个,完全无从下力。
张弦看在眼里真着急了,就说:“你们来顶一下,我试试!”
我们顶替了他的位置,这时候我才发现梅生伯还是个练家子,虽然不年轻了,割起禁婆的头发来一点也不含糊。以前我还以为他只是手脚比一般人麻利些,低估了他的战斗力,早知道缠着他多学点本事,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窘迫。
张弦找了个石头拼接点,拿他那把古剑铆足了劲的一通,我真担心他会不会把剑给弄断了。
插了十几下之后,石砖之间竟被他凿了个口子,但掉这么点石粉,也不顶事。东海毛躁脾气又上来了,说:“你过来,程爷顶不住这些头发了!老子就不信砸不开它,不就是几块又臭又硬的石头嘛。”
他从地上撬了一块生机砖,搬起砖头朝拿墙上一通猛砸,累得气喘吁吁的,还真给他将那地方给扩大了一点。我忙说:“你悠着点,等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