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过瘾,给自己关了笼子吧。”
我心情很不好,看他还居然还开玩笑,一脚给他踹了过去,不过水里阻力大,也伤不到他。他倒冲我发起了火:“爱妮就这么没了,你以为我心里不难受啊!现在不光是她,可能我们几个都要栽在这破房子里,老子不笑,难道要老子哭?这么窝囊的活法老子天生不会,死老子也得站着!”
他一口一个老子,说着就要来打我,瘦货拉了拉他的胳膊,他也就算了。梅生伯催促说:“东海,里面这堵墙也是空的,刚才李老板那戏法挺不错,赶紧再变一个。”
东海说:“开门用两个比较保险,我已经用掉了一个,再拆下来一个的话,就剩一个氮气筒了,想要程爷死也不用这么急吧。你们谁三个都没用的,拆两个给我。”
眼镜忙说拆他的,就将背贴了过去,梅生伯担心力量不够,自己又拆了一个,上头架一根,下头架一根。他们用氮气筒撑住两面墙壁的连接点,让我们没动手的人躲远点,小心爆炸,接着就启动了阀门。也是幸运,石墙还真就被这股气给冲开了。
小黑屋的水泄了出去,我们随着水流,全都摔倒在地上,搞得一身泥。再一看,这层密室里面居然没有水,估计是墙壁那层厚厚的蜡油起到了封闭隔水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