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头罩。我担心气瓶用完了死翘翘,连忙问:“没有毒气吗?”
李亨利指着墙上说:“你们看,毒气如果能毒死人的话,这种浑身长满气门的小东西也该先被毒死才对。”
我顺着他头灯的方向看去,只见墙壁上密密麻麻爬满了多脚虫,也就是书上说的蚰蜓,俗称马陆。这种虫子披着色彩斑斓的外皮,长长的花腿,有复杂的神经毒素,打小我只要看一眼就头皮发麻,这里居然一次出现了起码几万条!
墙壁上的蚰蜓个个都很肥,也不知道它们吃什么的能长这么大,但这种小动物能存活,起码说明空气是可以用于人类呼吸的。我们都关掉了气瓶,剩下的量不多了,也就够我们直接回岸上的,浪费了就等于在自杀。
空气的味道不好闻,有点呛喉咙,我想长期密封的水底空间,毒气多少肯定还是有的。
木棺里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我们都屏息凝神如临大敌,李亨利说:“里面的粽子还没有被我们惊动,别神经过敏。小郭,你三叔你还有多少印象?”
我吃了一惊,他怎么突然问起这个,难道我三叔以前来过这里?
我正猜疑,张弦捡起了地上的空氮气筒,朝墙壁上丢了过去,发出“咣”的一声响,反弹在地上后“咣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