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头罩,却发现他眼泪流的不像样子,跟发大水似的满脸都是。
东海愣住了,说小哥你没事吧?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渗得慌,一把夺过他手里的玉牌,只见上面用金文写了十六个字。
我念了起来:“公子来申,黄草参差;公子既归,柽柳垂丝。”
眼镜扶了扶镜框,吃惊地说:“哟呵,进步了嘛,认得这么多金文了。”
我没搭理他,只顾着担心说:“小哥不是中邪了吧?”
张弦忽然坐起来,一把将玉牌拿走。他平静地说:“别乱猜,我好的很。”
我们上了岸,我回头再看看雨后月色下的洞庭湖,忽然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李亨利看着张弦问:“你都知道了?”
张弦点点头,反问他:“你尽数知悉,为何不与我讲?”
李亨利摇摇头,说:“知道又如何?三千年风雨,铭记倒弗如遗忘。只未曾想到,她腹中仍有你之物,倒是徒增忧伤。”
张弦眉间陡然起了一股杀机,狐疑地质问李亨利说:“你怎知玉牌在腹中?”
李亨利不无苍凉感地苦笑了一声:“时过境迁,早已不是我们的时代了,还是说现代语言吧。幽浮灵浑身泡发,跟水母差不多,祂唯一能藏住东西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