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来,都像是长不大的孩子,玩心特别重,没你们那么有担当意识。你知道普工在流水线每天是过的什么日子吗?要不是穷怕了打工打怕了,谁他妈想发死人财!”
梅生伯还想劝我,我直接将他往门外推,不耐烦地说:“出去出去!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长这么大,这是我第一次忤逆他,其实我心里也不好受,但我现在心里特别乱,不想听他的教训。我将门拴起来,终于忍不住一个人闷着哭。
梅生伯在门口站了一阵子,就叹着气走了,我听到脚步声渐远,渐渐控制不住情绪,放肆地哭了出来,心里的压抑却没有减少几分。
过了半晌,梅生伯忽然在门口说:“有件事我必须给你讲,不管你爱不爱听,他俩娃子已经走了,这谁也没法改变。”
我没想到他居然还在门外,刚才明明听到他的脚步声是离开了,应该是没走远就打了回转,我满脑子强烈的情绪,所以没发觉。
我不耐烦地吼他,梅生伯却说:“我要跟你讲的不是这个,门打开再说话。逝者已矣,想不开也得想开啰。我就问你一句,想不想救你三叔?”
我心里一震,将门打开了,问他是什么意思。梅生伯说:“你三叔有裹尸布护身,多半还有得救,我是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