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鳖,肯定跟你的老本行差不离!你也不想想,她外公是什么人?考古专家啊!你能保证下黑手的人没有企图?”
李亨利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过履行契约,也是好言相劝,走不走随你的便。”
何晓晴委屈地嘟着嘴,梅生伯应该是觉得的确不妥当,也不表态,就打了个哈哈:“遇到意外,计划肯定得变,人算不如天算嘛。”
张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了过来,说:“那你就留下吧。”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只尸鳖,还有一把沾上石粉的伞兵刀,背上还背着那把叫“霜锋”的青铜合金古剑。
我本能地往后退,想要离那可怕的尸虫远一点,张弦扬了扬手上的虫子说:“怕什么,这只是死的。”他这么一说,我才凑近了看,只见那只虫子有个巨大的脑袋,外壳是石质衍生物,石壳周围十分锋利,柔弱的虫体有很大一部分裸露在外,像个恶心的钩子尾巴。
我被这恶心的虫子搞得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问他:“你确定这就是尸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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