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懂,想想貔貅也是个没屁眼的青蛙,心里就信了几分,这种看似没理由但有根有据的老说法,还真吃不准真假。我拔出了伞兵刀,暗想幸好自己机智,自从认识这小刀以后,我就一直带在身上,没想到老朋友这么快就派上了用场。
梅生伯说:“一刀在手,万事不愁,这男人拿了刀,胆子能盖了天去,以后在阳间可不能老带在身上,是祸不是福。”他这是行话,阳间就是指地面上,也就是社会上的意思,是相对于斗里面而言的。
我没理他,大家就这么一路沉默赶路,一时只听到脚底板和洞底的摩擦声。直到何晓晴的手电筒照见了前面一副青铜棺材,她才笑着叫了一声:“太好啰,我们终于到啦!”
我顺着灯光看过去,那副铜棺孤零零的摆放在一个大型溶洞的正中央,棺面打磨得很光滑,反射出惨幽幽的绿光,渗人的很。
李亨利斜了何晓晴一眼,冷冷训斥道:“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何晓晴讪讪地不做声了,调头对我这边吐了吐舌头,我以为她对我扮鬼脸,我就回了一个,结果我发现她是对张弦做的。
我偷偷将梅生伯拉到一边,问这青铜馆是否就是他说的生机棺,生机棺又是什么。梅生伯看了李亨利一眼,说:“生机棺又叫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