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的恶臭味道钻进鼻子里,想不闻都不行。我们再也忍不住,大吐特吐起来,连张弦都不例外。
我捧着肚子弯腰吐了一阵,梅生伯忽然大喊:“快跑!可真要血命了,别呆在这里!”
看症状,这些恶心的粘稠液体应该是有挥发性神经毒素,并且会造成吸入性中毒,我哪里还敢磨蹭,赶紧和他们三个人一起远远躲开。头越来越晕乎,恶心得连黄胆水都吐了出来,估计是我跑得急,吸进去太多毒气。
梅生伯皱着眉说:“我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死人身上的东西,你说呢?”他问着张弦。
我估计西阳地宫里也有这种东西,不然梅生伯不会这么问他。
张弦也点头说:“是尸膏油没错,人死了之后脂肪在表皮上形成的蜡化物。”
他咬了下牙根,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说:“可仅仅一具尸体,能产生的尸膏油十分有限,内脏和肌肉都是会腐烂分解掉的,像这种超大量的尸膏油聚成深水潭,我也是第一次接触到。”
经他一介绍,我更加受不了,估计他当年也没少遭这罪。可是我已经连口水都吐不出来,干呕了一阵。我怎么想都不对劲,顺了顺气说:“你们不觉得很反常吗?如果小哥敢对刚才的话打包票,那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