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的小青年没有办法理解的。我认为这日记里写的,就是那名考古队员的朴素想法。”
何晓晴不无伤感地说:“嗯。我外公就是个科学家,我知道他们老一辈人身上的可贵品质,你之前的分析还挺有道理,后面的怀疑却不靠谱。”
张弦也说:“按照当时的情况,他不可能有那么多花花肠子,只能就着空写个一句两句的,这就是本随感随记的流水账。再者说,他又不是写文章,写给自己看的日记,乱写没有意义。”
张弦说的没错,那个时代很特殊,是全民文化脱盲的时代,一时风雨一时新,的确有记日记的习惯。这种全民日记的习惯一直保留到了90年代末,直到经济思潮突然炸裂迸发了,它才逐渐被人们淡忘。我打开日记准备接着往下念,却一下子就被日记的内容给惊喜到了。
“1992年5月1号,晚上九点一刻。赵队在洞口做了标记,我们分析了地质构造,一致决定往上游走,这样安全系数变大,有更大的可能保留下这些珍贵的历史文物,以及我们的研究发现。”
我刚说完,张弦马上问:“你们会不会撑船?”
我们都摇了摇头。
张弦说:“那就没办法了,我是要进这个洞的,你们要是会划船,就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