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以一种严厉批评地眼神看着他,他也发现自己说漏了嘴,索性不再说话,将皮箱收拾了一下,弄成一个“皮裙”围在自己腰上,一块遮羞布就做好了,却苦于没有绳子系不住。我反正是穿的牛仔裤,完全可以不用系腰带,就将皮带解下来递给他,这才搞定。
我想确定一下小马说的那两个人是不是梅生伯他们,就问他,那个大叔是不是蓄着小胡子,一米七五左右,看起来挺精神的一个人。
小马说就是,我又问那个女孩子是不是爆炸头像鸡窝,还染得五颜六色的,打着耳钉穿着印花黑丝袜,小马却摇摇头,说:“不是,光线太暗,我也没看太清,那个女孩我看不出年纪,扎着个小辫儿,是黑色的直发,背上背着把剑。”
他明显质疑地看着我,说:“打耳钉穿丝袜都还勉强说得过去,哪有女孩子将头发弄成你说的那样,跟妖怪似的?”
我心说你这人真没见识,学主义都学得跟社会脱节了,满大街的非主流杀马特,你睁眼瞎吗。但是我没有说出来,他说到“妖怪”这两个字,刺痛了我,有那么一瞬间,我又想起了爱妮。
我摇头笑着说:“那你是弄错了,背剑这人是我朋友,他姓张,是个男的,身手好得很,你就没看见一个头发像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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