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尴尬地笑了笑。
我发现他将鳖灵王的尸体扔进尸膏油潭后,这个尸膏潭就有点不太稳定,水面的波动十分奇怪,好像有某种韵律,搞得这一阵尸油的挥发特别快,恶心感涌上喉头,辣辣的。我不放心,就催着他们快点走,他们这才警觉起来。
等我们走远了,忽然传来一阵轰然巨响,脚下感到了剧烈的震动,我们都惊得回头看,只见尸膏油潭已经不见了,原本的那个地方,出现了一个特别大的陷坑。
这时候地下传来了一声闷雷似的巨大声音,像是一台大型机器,又像是巨龙的嘶吼,我们都被震撼了。
梅生伯痛苦地闷哼了一声,我发现仅仅靠衣领和皮带,根本止不住他腿上伤口的流血,现在他的右腿已经完全被血液染成了红色,裤管充分饱和地浸满了血水,一直往地上滴淌着。
李亨利摇头说:“别管那是什么,没时间了!等送医院肯定不靠谱,我们必须尽快赶到青铜棺那里去,不然梅生伯就会有生命危险!”
梅生伯的伤势明显恶化了,如果不尽快采取治疗措施,恐怕我真的会失去他。我们抬着他往前赶,遇到实在只能是一个人侧着过的窄缝卡口,就让他挣扎着自己钻一下。就这样走了很久,终于到了先前停放青铜古棺的位置,